请看耍盘子的,拿着瓷盘子,举在一根竹棍儿上,玩得出许多花样,我们为什么干不来?因为找不出那用力的方法。还有玩铁球的,将铁球掷向几十尺以上,用额上的小杯接住,诸如此类,巧技甚多,都不过是惯用巧力,就是写字画画第一要懂笔性,要会运腕力,尤其要我们的意思能够与腕力一致。所以张旭看见公孙大娘舞剑器,草书大进
1941年秋天,我从演剧九队被借到桂林新中国剧社,参加排练田汉先生的新作《秋声赋》。但一借竟是三年,我也应该算是新中国剧社的社员了。演剧队与新中国剧社本来就是同宗同源同根生嘛!位于临江路的新中国剧社桂林驻地旧址纪念墙我第一次到达以“甲天下”著称的风景胜地桂林时,鲜明地感觉到这是一座破旧脏乱的城市被置于极
中国话剧运动的奠基者有三位,他们是:欧阳予倩、田汉、洪深。本文主要谈欧阳予倩与田汉的早期合作对中国话剧运动发展的贡献。欧阳予倩与田汉的相识与合作,从乡土关系方面说,他们都是湖南人,主要的是他们都对中国的话剧事业的发展有着一种自觉的责任意识。有志于中国话剧运动的发展田汉与欧阳予倩相识在上海,是田汉1922
今天,我的任务是报告新中国剧社的历史。关于它的开始、成长和发展,我只能简单地说一点轮廓。新中国剧社成立时社员合影首先,我以为新中国剧社是一个把中国戏剧文化启蒙运动的责任,放在自己肩上的团体。他们学会着在艰苦困难的环境中工作。所谓艰难,除了物质的、经济的困难,还有客观环境的困难,比如抗战情绪的低落和政
1936年6月,苏联第一届的戏剧节,中国的戏剧工作者,就是我一个人以私人的资格参加。当时的日记和许多纪念品,都存放在香港的一个箱子里,听说敌人攻陷香港的时候,那个朋友的家,遭遇好几次的抢劫,必定是全部散失了。我早想把我所看见的苏联戏剧,比较详审地叙述一番,不料人事变迁,一直到今天,才只靠回忆来描出那一届节
今天回忆起南国社来,使我又回到了二十八年前,当我还是“南国小妹妹”的时候,很多的事,隔得日子久啦,一时也想不出来。只有想到些什么就说什么吧!记得我第一次演戏鱼龙会是在上海艺术大学,用最大的课室做剧场,这次公演,田汉先生定名为鱼龙会,除了全校师生参加前后台的工作外,还约请了欧阳予倩、周信芳、高百岁几位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的新的长城。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每个人都迫着发出最后的吼声,起来,起来,起来!我们万众一心,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前进!前进!——《义勇军进行曲》三年前在《风云儿女》中写的这一支歌,很光荣地获得了全国不愿做奴隶的同胞们的传唱。也正因
戏剧运动者,素来都是以都市为中心,以智识阶级为对象,想要把戏剧推行到小市民层都似乎不容易,所以大家的活动范围也只限于一两个影戏院。这不能全怪干戏剧运动的人们,客观环境也紧逼着他们不得不如此,可是这是过去的话。大炮响了,神圣的民族抗战开始,给了戏剧界一个解放的机会,他们日常的生活在上海这个前线的都会中
在一九三五年前后,我正在南京中央大学艺术科读书,课余时间,常到徐悲鸿老师家中去看画。他家有个三十平方米的大画室,墙上挂的、墙脚堆的,尽是悲鸿老师的油画和他收藏的西欧油画原作。长短不齐的国画画卷插在画筒里。悲鸿老师总是在这间画室里一面手不停笔地作画,一面与来访的客人谈话。有一位蓄着短发、操湖南口音的中
批评家不一定会写创作,不一定会导演,也正和作家、导演不一定会写批评文字一样,我就是从来不写书评的。我能说,作家和导演,对于任何批评尽管注意,不加辩解,是对自己的作品最忠实态度,所以无论是骂也好,恭维也好,有的人从不作公开的反应。说得对与不对,只管听着。自己去检讨一番,有错就改,被说得过分也不以为意。
今年(编者注:董健老师此文是参加2005年9月“田汉与抗战文艺”专题讨论会时所作)是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六十周年,也是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六十周年。半个多世纪之前的那场惨绝人寰的战争,是人类历史上一个巨大的灾难,也是对人类精神的一次洗礼。中国的文艺家们亲历了那场灾难,也经受了精神的洗礼。田汉有诗曰:“演员
我曾写过艺人的“行路难”,现在我记记我的大孩子和他的朋友们的行路难。我的大孩子海男现在印度我们的远征军中服着军役。这是我常常系念的事,但也是我很引为夸耀的事。孩子做着一个中国青年人在今日应该做的事情。他是今年春从重庆动身的。他和他的几位至好的军校同学一道随郑洞国将军飞越了喜马拉雅山的万呗的高峰。同行
一个未能实现的愿望——回忆我与欧阳予倩先生在桂林的两次合作在桂林,我曾两次参加演出欧阳予倩先生导演的话剧,一次是在一九三七年冬和一九三八年春;一次是一九四二年春夏。芦沟桥事变发生时,我刚从日本演完《日出》回国,正在桂林和家人团聚。接着举国抗战,我便暂时留居桂林,参加了桂林的国防艺术社。这时,欧阳予倩
如今,沉醉于秀丽的桂林山水的游客们,如果走过那如画的花桥,来到那条把人带到仙境般的月牙山下的草径时,大约不会有人相信,抗日战争期间,那里曾经是一条狭小的、嘈杂的街道。当年,面对月牙山,有一幢平凡的屋子曾是我们时代最优秀的诗人、戏剧家田汉的住所。那幢屋子,临街的房间年代略久些,多半是战前的建筑了,大门
朱洪武比《琵琶记》于布帛菽粟,姑无论其对于《琵琶记》的批评恰当与否,也不问他说这句话用意之所在,倘若戏剧能跻于布帛菽粟之列,也就可见以戏剧的效果如布帛菽粟为生活所必需,戏剧也非为生活所必需不可。公子点状元、佳人配才子那一类的戏,极意赞美科举,便是极意歌颂当时的特殊阶级;间接直接,以保持君主的威权。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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