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编者注:董健老师此文是参加2005年9月“田汉与抗战文艺”专题讨论会时所作)是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六十周年,也是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六十周年。半个多世纪之前的那场惨绝人寰的战争,是人类历史上一个巨大的灾难,也是对人类精神的一次洗礼。中国的文艺家们亲历了那场灾难,也经受了精神的洗礼。田汉有诗曰:“演员
我曾写过艺人的“行路难”,现在我记记我的大孩子和他的朋友们的行路难。我的大孩子海男现在印度我们的远征军中服着军役。这是我常常系念的事,但也是我很引为夸耀的事。孩子做着一个中国青年人在今日应该做的事情。他是今年春从重庆动身的。他和他的几位至好的军校同学一道随郑洞国将军飞越了喜马拉雅山的万呗的高峰。同行
一个未能实现的愿望——回忆我与欧阳予倩先生在桂林的两次合作在桂林,我曾两次参加演出欧阳予倩先生导演的话剧,一次是在一九三七年冬和一九三八年春;一次是一九四二年春夏。芦沟桥事变发生时,我刚从日本演完《日出》回国,正在桂林和家人团聚。接着举国抗战,我便暂时留居桂林,参加了桂林的国防艺术社。这时,欧阳予倩
如今,沉醉于秀丽的桂林山水的游客们,如果走过那如画的花桥,来到那条把人带到仙境般的月牙山下的草径时,大约不会有人相信,抗日战争期间,那里曾经是一条狭小的、嘈杂的街道。当年,面对月牙山,有一幢平凡的屋子曾是我们时代最优秀的诗人、戏剧家田汉的住所。那幢屋子,临街的房间年代略久些,多半是战前的建筑了,大门
朱洪武比《琵琶记》于布帛菽粟,姑无论其对于《琵琶记》的批评恰当与否,也不问他说这句话用意之所在,倘若戏剧能跻于布帛菽粟之列,也就可见以戏剧的效果如布帛菽粟为生活所必需,戏剧也非为生活所必需不可。公子点状元、佳人配才子那一类的戏,极意赞美科举,便是极意歌颂当时的特殊阶级;间接直接,以保持君主的威权。忠
田汉是一位才华横溢、勤奋多产、心地单纯、热情澎湃的杰出的戏剧诗人。他一生创作了话剧六十三部、戏曲二十七部、歌剧二部、电影十二部,歌词、诗作两千多首,文章七百多篇,共计一千多万字。这是一笔丰厚的文化遗产。而每一个中国人,又都是高唱着他作词的《义勇军进行曲》宣誓对祖国的忠诚的。二十世纪的中国出现了田汉这
怎样完成剧运?——告广东剧艺实习班诸生 亲爱的同学们!你们到这里来学演剧,你们是想作一个舞台艺术家,决不是只想作一个普通的戏子,作一个大老倌就算满足。你们是要替民众喊叫,不是为自己的金钱喊叫。你们是想完成戏剧运动来作革命者,不是为自己享乐好顽。你们是不是抱定以上的宗旨来的?如
“一系金陵五月更,故交零落几吞声。高歌共待惊天地,小别何期隔死生!乡国只今沦巨浸,边疆次第怀长城。英魂应化狂涛返,好与吾民诉不平。”从南方视察回来,偶尔翻《大众电影》十三期,发现了这首被我忘去已久的悼诗,使我回忆起跟聂耳同志相处和合作的那些日子。最初会见聂耳,那时他还叫聂紫艺,是在黎锦晖先生领导的明
井手先生询余以对于今日中国剧界之意见。予歌场汩没,于今数年,随俗浮沉,无所表示。不敢有所谓意见。然就思念所及,得一二,为大略陈之。试问今日中国之戏剧,在世界艺术界,当占何等位置乎!吾敢言中国无戏剧,故不得其位置也。何以言之?旧戏者,一种之技艺。昆戏者,曲也。新戏萌芽初茁,即遭蹂躏,目下如腐草败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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